其实高锟的获奖早在几年前就有人臆测过了,行内人一点都不意外。他其实在上海出生,但在英国受教育,获奖的光导纤维的开拓性工作是在英国做的,70年代到香港中文大学教书,当过中文大校长,跟香港很有渊源。这奖是颁在他的开拓性工作的约四十年后的十月天,唯高锟已经开始出现老年痴呆症状,问起关于光纤的事,他只能喃喃重复‘光纤...光纤...’的句子,让人不禁有些伤感。
我会对诺贝尔奖心生向往,对得奖者衷心赞叹,但不会把他当着我的终极目标,原因很简单:我还有更实际、更重要的事要做。我是个很踏实的人,诺贝尔奖这样不着实际的幻想,不是我的style.
现时我很努力的进行我的研究工作,把当下做好才是我的本分。只有我把当下做好,才是可以完全保证回酬的最佳方式。(若我真的能把当下做好,是否有回酬已是不重要的事了)。
高锟是一位我及是崇拜的物理学家,我崇拜他当然不是因为他姓高,而是他曾经讲过一句话:“我没有后悔,也没有怨言,如果事事以金钱为重,我告诉你,今天一定不会有光纤即使成果”,前辈还讲过:“有人说“科学家都应该是很固执的”,我不是,假使科学家太固执的话,不能够想象不同的将来,因为脑子里面想的东西是幻想,所以假使一个人很固执的话,他那个人可能是很容易想不通的。”开放的态度去接受新的知识正是我国科学家所需,自满,固执是科学知识的坟墓,但是我国大部分的科学家,物理学家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做事,狂傲自大,打压异己,领导物理学的发展停泻不前,顿令我觉得前途堪忧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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